霍靳西这才开口道:好,我以后都不过问霍氏的事(shì )情了,由(yóu )他们去。
霍靳西也看了一眼她的动作,随即道:你可以到床上来。
霍靳西身上大概没(méi )多少力气(qì ),身子完全着力在床上,慕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手伸到他背心处,却被他压得严严(yán )实实,别(bié )说替他挠痒痒,连动一下都难。
慕浅回到病房,霍靳西已经又跟霍祁然说起了话,心(xīn )情似乎不(bú )错的样子。
手术后三天,身上大大小小的管子都撤掉后,霍靳西便开始尝试着起床,被人搀扶(fú )着行走。
我是怕你渴死了,爷爷会伤心。慕浅冷着脸开口。
恢复镇定的慕浅伸出手来(lái )接了她递(dì )过来的药,看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有没有那种药?
霍靳西也勾了勾唇角,好,这一(yī )笔,我会(huì )给你记下。
回到休息室,慕浅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,原本打定主意想要好好放松放(fàng )松自己,只恨这是医院不是家里,她想要的发膜精油面膜美容仪通通都没有,于是简单将头发(fā )吹到半干之后,她只能又走进了霍靳西的病房。
偏偏霍靳西是霍家的至高权力,要想反抗这个(gè )最高权力(lì ),最有效的方法,不就是推翻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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